“既然是要露,不妨再露多点,磨磨蹭蹭半天露出一点白,犹抱琵琶半遮面的,我还真看不大清楚。”
我抱着手嘲讽道,:“你不是要证明我是个拉拉么?这点程度我心底连半点波澜都没有,你脸上看着浪得出水,放在手里的动作也不过如此,腿嘛遮的严严实实,就一双足摆来摆去,实在乏味单调。
再说说你的胸,白衬衫?然后露点蕾丝的纹路那就是性感了?拜托,我看个动漫都比看你悸动的多,能不能来点sexy的,攒劲的节目?赵青笛,你做老师不行,没想到当个小表字也就这点程度?
还有,你真是自恋的可以?多瞥两眼你的烂肉你都觉得我舌头在你身上爬了?你是草莓?还想芒果?你应该是有点钟情妄想症。换而言之,我就算是拉拉,我也不会找你,懂么!”
我的鄙夷溢于言表,仿佛在我眼中她那点红袖招就是那么的不堪一提。
赵青笛没有因为我的言语产生多余的情绪,听了我的话依旧能笑着,那种样子令我奇怪…她的手里似乎还有别的底牌?足以彻底击垮我狡辩的后手?
我心里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,情绪有点烦躁,那种毫无头绪的感觉莫名让我生出丝丝迷茫和惶恐。
“你也不用在那里不断贬低我作为女人的魅力,有没有感觉这回事儿你心里最清楚,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只要一口咬死,谁又能逼你表态呢?
你本来就聪明,我的伎俩被看穿了其实无关痛痒,也无伤大雅。不过,你忘了么?我们的话题好像并非要肯定你是个“不正常的女人”。
而是我说的,能把你留住的那句,——薛南屏是个小浪蹄子。
嘻嘻~”
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令我心烦意乱的笑,还是轻佻、随意,和挑衅。
这是她又一次在我面前对南屏说出这样的字眼,我依旧愤怒,但心底未必会没有疑问?为什么,这个赵青笛能以这样的轻松的口吻说出侮辱南屏的话呢?
她不可能和南屏有着深仇大恨,那么她…难道…
我摇了摇头。
人这种生物,最忌讳胡思乱想,一句话听两遍就难免会听出莫须有的言外之物,而再经历大脑的一些粗加工,猜忌和怀疑就自然而然的生出,嫌隙也接踵而至。
我并非是对南屏不够信任。人最怕抱有侥幸,事最怕存在万一,当流言蜚语嚣于尘上时,理智通常是不够用的,正是因为我太在乎她才会被言语左右。
把脑子中那些想法抛出去,我近了车,一把我亲爱的辅导员抓在了手里,她的白衬衣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扯开,淡蓝色蕾丝内衣包裹的肥腻和脂白多多少少露出了一些春色,向上是她精致能够停靠蝴蝶的锁骨,向下则是小巧可爱的肚脐,真是长了一身的魅肉。
“表字,你的嘴巴和你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臭,这样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闺蜜,你很开心么!?”
我用我的脑袋顶着赵青笛光洁的额头,近距离接触,她那些精致的五官就在我眼里清晰,唇瓣微张,贝齿净亮,杏眼因为意外难免有些惶恐的瞪大,黑白分明,像是装着一头懵懂小鹿,还有丝丝如鸢尾花香的味道绕着我的鼻尖,清新又美好。
我只能说真可惜。
“呵……真凶呢,晏堂泥,说起薛南屏就像是踩着你痛脚一样,看着温柔娴静的你不也像个流氓扯着你辅导员的领子?她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么护她?”
赵青笛在这个样子终于没办法风轻云淡了,咬牙切齿,诘问着我,她的眼里有着我看不懂的那种愤怒,:“我只是说她两句你就能对我动粗?我就不是人是吧?晏堂泥,你出事请假我帮没帮你?我们最多只有一天的权利,三天往上那是要找校长的你知不知道?
我在群你@你,你装没看到,我就当是你喜欢安静没注意,消息被覆盖了。
可是我x信给你发消息呢?你回了么?不管是不是关心你的话你都视若无物?开学那么多日子了,你就回复过一次好?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批个阅?
我找过你多少次你数过么?起码8次,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家里有事了搪塞,我次次都怕哪一次是真的,没追究你。
这些恩情你真的看不到么?是不是你眼里真的就只有薛南屏那个你不让我骂的建货!?你对我到底哪来的那么多偏见?
我就任你口中左一个表字,又一个sao,我踏马做了什么,我就活该不是个人!?”
她一字一顿,声嘶力竭的控诉,细数着我的罪孽,我不知道我哪来那么多恶,值得她眉毛像是快要烧坏的电表一度度往上不安着,跳动着愤怒的火花,她好像对我抓她领子这个动作极其不满,整个人不断挣扎着把身子往驾驶座一声声的砸着,磅磅磅的我听得心惊肉跳。
“赵青笛,你是不是疯了?神经病是吧!”我破口大骂着,这家伙,差点把我指甲颠掉了。
“要你管,要你管。我就是疯子,就是神经病,干你屁事?放开我!?”她手在我身上不甘示弱的刨,两条大长腿疯狂的乱蹬着,更别说衣衫这些已经扯得凌乱,本来就被刻意穿出性感的花房包被已经掩盖不住南半球,那遭挤压的嫩肉像是加着特技的奶包,在我眼中一跳一跳的散发它的肉感。
我发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,我不知道这女人发着往哪吹的疯,带着热力的身子就是安分不下来,口中还在难听的骂着我。
“晏堂泥,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……啊啊啊啊!放开我,薛南屏,你这个小表字,你们这两个烂货!啊!”
“别踏马疯了!”我现在已经被这家伙搅得脑子不好使,不管不顾的直接一个大耳巴子给这口没遮拦的家伙贴在了脸上,这肉与肉的碰撞在车库里异常响亮,我看见赵青笛难以置信的捂着脸,那泛红的五指印尤为刺眼。
赵青笛有些颤抖的碰了碰那巴掌印,发这惨淡都是真的发生后便带着怨毒望着我,她的眼睛蓄满了情绪,泪花在里面打转,委屈顺着脸颊就这么如珍珠滚下。
“你…这…你…你,你居然打我…晏堂泥…你打我!?”
“我说了,我很在乎我的朋友,你非要触我霉头。怪谁呢?”其实我出手的瞬间就后悔,想想,她说的那些话也并非复变乱造,在对她的态度我确实…很没放在心上。
男人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打女人,而这样的我呢?
我不怎么愿意面对她可怜的表情,那种委屈,要是在南屏脸上,我肯定已经心碎了。
“哈哈哈,又是她,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薛南屏是吧?你就为了她打我,好,好啊!行。
我骂她你就打我是吧,哈哈,那你打我吧。”赵青笛癫狂的笑着,而后一串肮脏的词语从她嘴里倒出来:“表字,表字,表字,间或间或间或,薛南屏!”
这次我没有打她,或者是说,那双手打笛未遂。
赵青笛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了她的手机,泛着微光的屏幕里是一个人的照片。
——那是不着片缕的薛南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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